焚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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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修普诺斯低声说:“没事,没事,慢慢来也无妨。”

    然而幻梦还是一动也不敢在动。

    该如何劝诱继续呢?

    修普诺斯转个念头,这对他也不是很难。

    直接压着对方的肩膀坐上,炙热的柱身刚贴近窄缝,娇嫩的xue口就被烫到吐出瑟瑟yin汁。一时花瓣乱抖,似乎想要护住娇嫩内里,却又刚好小口吮住伊刻罗斯guitou顶端,对准漏出腺液的铃口贪婪啜吸,宛如蝴蝶口器伸卷。一番刺激,伊刻罗斯几乎要没忍住挺腰直入,还是被理智拉回神,强行逼着自己不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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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雪白臀部晃晃悠悠,rou浪中间是极红的浓烈反差,像是雪团之中大胆怒放的红山茶。修普诺斯低吟,手指掰扯开烂熟花瓣勾开内腔,以湿淋淋的蜜液湿透狰狞性器,再撑着身体缓慢坐下。

    粗长yinjing一路挤开阴蒂往下,稍稍往外拔出一截,再迅速撞破幽深谷口长驱直入,瞬间撑满rou褶。其上经络青筋突突鼓跳,令xue内一时酥麻到难以形容,似有高热的小虫在其内乱窜。睡神腿根霎时绷紧摇晃,饱满的臀部渗出薄粉,真如即将熟到炸开的果子般诱人。前端欲望跳了两跳,一缕缕地喷射出白浊。险险被撑裂的xue壁也分泌出更多的yin液,瞬间喷出大股溅在体内的性器之上,再因堵塞而逆流反射给自己,震出第二次欲仙欲死的潮吹。

    一声惊叫,修普诺斯喉结上下滚动,伊刻罗斯忍到极限,抓着自己父神的腰身就往上狠狠一掼,立刻榨出大注大注的yin水蜜浆撒到地面,把两人的相接处浇得湿漉,拉出半黏的水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