焚身

坐在yinjing上的神明已经没了跪坐的力气,身躯直直软下,像是要自投罗网地把对方囊袋也一起吃下。

    ——看起来,倒是非常贪心的模样。

    猛干几下,热血微微凉却,伊刻罗斯总算想起对方身份;却见睡神高高低低地低哼,嘴角弧度散漫餍足。于是guitou放缓攻势,开始戳刺红rou来回开拓,慢慢研磨软绵捣浆出汁。刚刚还酸胀的肚子渐渐放松,跟着呼吸起起伏伏,再度延展绵绵包裹收缩。

    “哈,哈啊???????唔??????”

    “嗯,这边???????哈,哈,还有???????”

    像是不堪重负的弓起腰,肚子也被修普诺斯捂住,但又或者只是感受底下的sao动波涛?这简直像是在自己抚摸自己薄薄肚皮底下的胎动。同时,他不忘提醒伊刻罗斯继续给自己穿环。

    一舔利齿,伊刻罗斯胆子大了,捏起小小的细环就往对方胸脯上套去。自顾自出奶的rutou还不知道自己即将发生什么,见有来者,依然热情自信地勾引人来贴近己身,从没有人能对它的热切坐怀不乱;但今天它大概会留下一个深刻且血腥的回忆,怎么会有人敢这么对它呢?

    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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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一直到冰凉的尖刺贴住表皮,这枚奶头才察觉什么似的开始发抖,寒意一闪而过,锐利的针头穿透浆果,爆裂出鲜红,然后痛意姗姗来迟。野兽的利爪掐着娇嫩的嫩乳逼迫其舒挺,深红rou樱在疼痛中蹙者喷出汁水,一抽一抽地泣着。而那若有若无的血腥和奶香更是激发了兽类的凶性,连修普诺斯疼极后皱紧的